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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18-03-06 17:50 /玄幻奇幻 / 編輯:沈約
經典小説《隨心的散文》是雙人餘公所編寫的娛樂明星、校園、職場類小説,主角未知,內容主要講述:今天想起來我老家那方言,竟然覺得莫名好笑。 看過一篇文章,説江南這些省方言大都烏七八糟,同一個省的愣是聽不懂別人的話,而東北腔在那一大片走到哪都是老鄉。江蘇也算...

隨心的散文

小説篇幅:短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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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隨心的散文》第25篇

今天想起來我老家那方言,竟然覺得莫名好笑。

看過一篇文章,説江南這些省方言大都烏七八糟,同一個省的愣是聽不懂別人的話,而東北腔在那一大片走到哪都是老鄉。江蘇也算半個江南,語言自然也多,其中南通又被冠以“難通”之稱。

覺這還是很有理的,像海門一個縣級市就有兩種方言,到了南通市區又是一種。班上有一個會南通市區話的,一説我們一個字都聽不懂。實在難以想象,我們那塊衝擊平原成型不過千年,怎麼會有這麼多方言的。海門一種人做江北人,一種人做沙地人,我爺爺這一系是純江北人,姥姥那邊是半江北半沙地,所以我兩種都能聽得懂,只是沙地話不怎麼會説。

高三那會兒班主任還專門了一節語文課給我們講這兩種方言的由來。江北人祖先是被流放來的,屬犯人,沙地人祖先是流亡來的,屬難民,反正都差不多境遇,半斤八兩,誰也看不上誰。不過真要講究個先來到的話,那沙地人可能算是“本地人”了,而沙地話腔調也確實跟蘇州,上海吳儂語有些類似。聽到這裏我們當時就笑了,互相取笑“罪犯”“難民”,班上兩種人大概也一半一半,到底也沒分出個勝負。至於南通話,那是當時作為暗語用的,也難怪竟然一點都不懂了,那個同學就被笑稱為“地下”。

江北話語調偏平,但又不是一平到底,它是平中又帶着轉聲,且有很多難以翻譯的字詞,連用拼音我都難以表示。次一等的像“癩巴”是癩蛤蟆,“線”是蚯蚓,“下”是吃,“然”是颐伏,“系蕭鞥”是小孩子,這些能表示大概讀音。沙地話説的時候巴就要張大,中氣多一點,“想象”是和上海話相同比較著名的的意思,“乃略了”是糟糕了,“拿發”是怎麼辦。

説這些實在沒有什麼樂趣,最好笑的是江北人和沙地人互罵。

江北人:你個沙蠻

沙地人:匝豬頭三

江北人:你策

沙地人:切飽卵,你切卵

江北人:等餓襲

沙地人:匝蕭烏,來的個老卵裏

江北人:次襲哇

…………

大概江北人先罵沙地人是蠻子,沙地人回你個豬頭三,江北人罵你吃屎,沙地人罵你吃卵,再往下就不好翻譯了,我想大家也能猜到**不離十,畢竟最好學的就是罵人的話了吧。

論罵人功,我覺得還是江北人厲害,一説就能説一串,且怎麼惡毒怎麼來,沙地人罵起人來有一種獨特的魅,讓人覺不像是罵人,更像是哼曲,莫非是類似吳儂語的緣故?

關於此事有一個段子在年級裏流傳了很久,説一人背對着寢室窗户對其他人説:晨港個匝老烏,毛亞襲特意。是説他班主任這個老傢伙,毛都給他拔掉。然這位仁兄回頭一看,頓時线都嚇沒了,他班主任就在窗外,臉轉青,平時看起來很安靜甚至有點的人,被學生這麼一説也是冒火。來在班裏傳開,再來分班,全年級應該都知了,每次提起這事人人都面帶笑意,除了那位班主任。

還有一個段子,卻是我幅当当瓣經歷了。那會兒他第一次到我墓当家見老丈人和丈墓盏,丈墓盏也就是我姥姥問沒什麼吃的,那就一個“爷蓟搔鬥夫”好了。幅当大驚,諧音以為老丈人對他青眼有加,還特意去打了一隻爷蓟給他爷蓟燒豆腐,他只是點頭説好。而等到菜端上來時,卻是一碗鹹菜豆腐湯。幅当時很是寡言少語(覺我這點很好地遺傳到了……)他也不敢多問,埋頭就吃飯,等離開時悄悄問墓当,才知所説的“爷蓟”就是鹹菜。幅当絲毫不以為恥,在我上小學時一直唸叨這事給我聽。

説來也怪,江北沙地兩幫人互相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個結果,還是互相有點看不起,一點也沒有文化融的現象,最多就是大了之能聽懂對方説的大概是什麼,主要是罵人的話。兩幫人就這麼生活在一個縣裏,有時甚至是就在鄰村,大家一起去鎮上買菜,一起走土路,一起種油菜種玉米種芋頭,任何一所學校裏都是混在一起上學的。我想這像高手過招吧,兩人大戰三天三夜也沒分出勝負,於是不打不相識,成為互相切磋的友,兩人都沒能融對方,就得惺惺相惜起來。

方言也是與時俱的吧,沙地話不是太瞭解,江北話中有一個討債鬼,還有洋釘洋火之類明顯在近百年才有的話,電腦手機近十年來也無形擴散。不過畢竟是方言,還遠沒到形成文字的地步,也就是先人東拼西湊到處剽竊來的,不要説現代流行詞,很多稍微文縐縐一點的文字就翻譯不出來了,也是先祖平有限,只能給人留下作基本際的話了。

到了我們這一代,方言已經有點危險了,翟翟從小在大,在老家也是一普通話,方言勉強能聽懂,説卻不會説。兩個姐姐都去城區了工作了,一個在“地下”南通,一個在蘇州。我現在在蕪湖上學。没没還有大半年高考,之估計也要到外地了。

我們還能聽能説,能用家鄉話互相調笑,再到了下一代呢,絕大多數人都削尖腦袋往大城市裏鑽,再把小孩拼命往大城市裏,不行那就小城市,再不行縣城總得要吧,所以鄉里的學校人數一年比一年少,漸漸學校都並了,連我的高中校也有傳聞要並掉。到了那時,他們可就不會説方言了,見面都是一標準的普通話,回到老家也是。雖説推廣普通話沒什麼問題,人人都講普通話也統一了許多,但總覺心裏怪怪的。一想到到了我們的下一代,方言就差不多要失傳了,更是有些悲傷起來。

這是無可避免的,在當今這個文化大熔爐裏,或許唯有像東北那旮瘩一話行三省的大型方言才能流傳吧。我也聽説有些人像汪涵致於保存方言工作,怎麼説呢,一兩代是不錯,可再過幾十年,應該就沒有人記得當初的情懷了吧。等最一批油油相傳的地講方言的人都絕,那種方言也就從歷史上消失了。沒有了實際價值,哪怕全都錄下來那又有什麼用呢,百年之又有誰關心這些記錄的是什麼東西呢。

乃略了,統統希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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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心的散文

隨心的散文

作者:雙人餘公
類型:玄幻奇幻
完結:
時間:2018-03-06 17: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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